“别激动。没什么事,我可以慢慢和你说。注意点手上的针。”
他才沉静一些。但一双眼始终定格在我脸上,片刻不离的用眼神监督我。
我把凳子拉近一些,他却不让我动,让我坐在他旁边,坐在床上。
“刚刚为什么哭?”
我在他面前真的不太愿意讲原生家庭,以前我和张健那些事儿都不想让他知道,更何况是那个家。
本来我在那个家地位就是最低的。不是家拿不出手,而是我在那个家的地位拿不出手。
怎么说都觉得掉面儿。
可是……现在他这么问,他神色这么紧张、在乎,又让我觉得可亲可近可靠,令我想放下所有的硬撑和固执,把所有的委屈和痛苦都倒出来。
“是不是老人家为难你了?”
“…没有,你别多想,我只是在想怎么和你说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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