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很难捱。
他也好不到哪里去。我坐在马桶上,拽着一张白纸,耳边萦绕的是昨晚上听到他说在面对山崖、激流,以及背后追他的人时,他一直犹豫不决着。
所以才迷失在梦中不肯醒来。
他也深深的煎熬着,而且这仅仅只是他的梦,从警察口中吐出来的那一些情景更是令人后怕、渗人。
他这还是说的最不糟糕的那一面了。
“小梅?
怎么不说话了?
又不舒服?”
我慌忙“唉”的应了一声,出声道:“没有,就觉得这样的话多少有点……不太好,所以就没说。”
“有什么不体面?你什么样子我没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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