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卷宗里掏出了从林正那里抢来的一小块破布,对着在场的几个人道:“我们还有证据!这就是他从李险求的妈妈那里拿来的那封信,应该是他自己在家里翻阅这封血信的时候,无意中撕开的。”

        “有这块布料在,足以证明他们的清白!”

        周围的人顿时鼓掌叫好。

        然而,就在这个时候,季卜刚却大声叫了起来:“那又如何?”

        “林正确实是我陷害的,但那也是迫不得已!公羊廉这是在逼迫我!我不过是作了一个假证而已,并没有被判死刑!更何况,我们并没有杀死厉险求!公羊廉就是凶手!”

        人在面对死亡的时候,脑子永远都是好使的。

        季卜刚和冯舍才对视一眼,立刻明白了对方的意思,三言两语,就将所有的责任,都推到了公羊廉的头上。

        毕竟,没有人能作证,就凭齐牧手中掌握的那些线索,也无法证实他们两个和李必生的死有关!

        “季卜刚、冯舍才,你们也不用再争辩什么了。今日,日本王必杀尔等!”

        他冷冷一笑,看着季卜刚,“季卜刚,我敢肯定,李险秋绝对不是个子矮小的冯舍才所杀。只有你和公羊廉,才是真正的凶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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