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本来是想让厉险求带着一封血信去告发你,揭露你的险恶用心,将事情的真相公诸于众。真是遗憾啊!”
“但很不幸的是,这位厉险求,却是发现了你们三个私吞了数万两白银。不过,他们并不是来替林正伸公道的,他们只是用那封血纸来吓唬你而已。对不对?”
齐牧的推测很有道理,众人一听,眼睛都亮了起来。
“既然如此,那就说得通了。”
“嗯,我也觉得,林正的魂魄,即便是要报复,也不可能对一个屠夫下杀手。他就是个跑腿的,杀了也就杀了,并没有冤枉他。”
听到四周的议论声,季卜刚和冯舍才脸上都露出了一丝惊慌之色。
不过,两人对视一眼,都恢复了平静。
季卜刚冷笑一声,说道:“齐先生,你可真会颠倒黑白,竟然能说出这样的话来。难道他们没有抓住凶手,所以要把我们两个当成替罪羊?李淳义,显然是被杀在了林正的府邸之中!你说,我们该用什么借口,将李玄求引到林正的府上,然后再杀了他?选在这种诡异之地,他怎么可能没有准备?”
季卜刚这番话,倒是让人觉得有些道理。
“对呀,怎么就把行刑人给杀了,而且还是在林正的屋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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