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浩看似在迈着步子狂飙,实则步子应该落在哪个地方,应该跨多大,他都非常清楚,都控制着。

        “你们中好多人先前都没有工作,在家里种地,现在有了工作,工作的内容不一样了,但是工作的性质,本质上来说,其实没有多大的变化。”陈浩接着说道。

        他的谈话,跟好多领导干部的谈话不一样。

        很新奇。

        一众人都看着他。

        “以前在田地里面,是伺候庄稼,庄稼干了要浇水,涝了要放水,有虫了要打农药,没有农药就要上手,用手抓虫子。”陈浩说话的时候,目光在众人的脸上扫视着。

        语气不急不慌,每个字都铿锵有力。

        “现在到招待所和食堂的工作,也是一样的道理,只不过是说将伺候的对象从庄稼换成了人,换成了到招待所和食堂这边来的同志。”

        “不要将伺候人当作是可耻的事情,觉得低人一等。”

        好多人将服务行业的工作当作是奴隶与奴隶主之间的关系作比较,特别是保姆行业,这会儿保姆行业还没有那么发达,但仍旧存在。

        好多双职工家庭家里的孩子没有人照顾,哪怕早早的送到托儿所,可也得请保姆,只是这种行为很多时候会被诟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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