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专门学习的娃,比你这样游手好闲的人,在学习上的成绩还要差吧?”

        他看穿了陈燕。

        心高气傲,心比天高,命比纸薄。

        一天到晚,花在看书上的时间少的很,说是在学习,有认真,实际是自欺欺人,这样能考上才怪了。

        “你怎么老是胳膊肘往外拐,一点不盼着我的好,就知道阴阳怪气。”陈燕道。

        “是不是陈浩总跟你说我的坏话?他这是小人得志,有点本事,就飘起来了,不就是弄了个招待所,搞了食堂吗?”

        “红旗生产队能搞,我们就不能搞?”

        她看向一旁,正在抽烟的陈庆谷,“三叔,你别光顾着抽烟,说几句话啊,你好歹是我们生产队的队长,总得做点事吧,不能让红旗生产队把风光全部都抢了。”

        “我能说啥,红旗生产队有钱,他们能搞招待所,能搞食堂,还能把队委办公室推了重修,那是他们副业多,我们生产队没啥副业,就是想学也学不来。”陈庆谷道。

        巧妇难为无米之炊,人跟人没法比,队跟队也没法比。

        红旗生产队在整个花山公社,名头响亮的很,就是公社的领导,也想安排自家亲戚到红旗生产队生产队工作,得对陈浩客客气气的。

        一个生产队的副业队长,居然能有这样的待遇,能被这么重视,他想不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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