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这一点,他是比较怀疑的,所以来了后也没有直接找哪个干部,而是直接在村子里面转悠,跟村民接触,了解真实的情况。

        搞副业是资本主义尾巴,前几年是严格杜绝的,得批判,写检讨,甚至坐牢,可近一年来,副业这个词出现在很多场合。

        不止开会时领导干部会提及,就是村民干活的时候,也会互相交流。

        长丰县里,提的最多的就是红旗生产队。

        “农民的盼头就是吃饱饭,穿暖衣,至于做主人这种事,只有一心钻营,满肚子坏水的农民,才会想,再说,怎么会没有办法?分田到户后,村民该交的公粮一分都没少,该交的爱国粮也没有少,三提五统这些也都还在交。”陈小婷道。

        “家里的日子也好过了,这不是国家好,农民也好?为什么一定要国家好,农民受苦才行?就不能两样都一起好?”

        陈小婷据理力争。

        “上学的时候,老师说过,人都是会犯错的,犯错没有关系,但要知错就能改,我认为田地方面也是一样的道理,犯错是难免的,但犯了错却不认错,这就不对了。”

        “能让人过上好日子,就没必要过苦日子,为什么一定要当主人?有主人就有奴隶。这难道是对的?”

        杜文标被怼的说不出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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