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儿夏安心上了去医院的车,才跟段建勋说了这些天,以来的第一句话:“这一次儿子死里逃生,好不容易醒了,求你对他的态度千万要好些。”

        段建勋皱眉:“知道了。别唠叨了。是他自己要作死。”

        夏安心一听,气得泪水又盈满眼眶。

        夏安宁一看气氛不对,忙说:“嗨,姐夫怎么会不心疼自己的儿子。他只是爱之深责之切。再说守正这一次受伤,不但是为国立功,更为段家争了光,姐夫绝对没有再骂他的道理。是吧,姐夫。”

        段建勋哼了一声:“嗯。”

        他们到医院的时候,刚好医生给段守正做完了详细检查,向段建勋汇报:“小首长暂时脱离危险了,不过养伤期间要戒烟戒酒,要吃清淡些。”

        蒋郁东问段守正:“别的还好,不能喝酒这个......”

        段守正苦笑:“放心,这两个月滴酒不沾,已经彻底戒了。只要你们不特地拿到我面前来诱惑我,我也不会自己去找。”

        蒋郁东:“挺好的。大难不死必有后福。”

        段建勋哼了一声,想说:“都这样了,还惦记着喝酒。”

        结果被夏安心看了一眼,他不由自主抿嘴把后面更严厉的话掐断在了喉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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