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们被重重困难包围,就像虫子被蜘蛛网捆住一样。
每个人都在下面点火烧他们屁股,叫骂拍打,要他们早日挣脱出去。
却没有一个人伸手帮忙解决问题,哪怕是拆掉一根蜘蛛丝都好。
为了缓解尴尬,他一口气把茶杯里的茶喝完了。
程时想了想说:“反应器这个,我可以想办法。我最近也在巨型一体锻造技术,几个大机械厂应该可以想办法,高压法兰密封,我可以解决。”
“我们去年就做到了纯度达到百分之九十九以上的高纯氧化铝。所以这个也不是问题。”
“那主要就是耐高温高压的特种合金材料和几种催化剂的问题了。”
梁厂长很惊喜,上下打量了一下他:“你们真的做出高纯氧化铝了?”
“是,我们为了加工工业陶瓷,搞出了高纯氧化铝。”程时一边说,一边习惯性拿出本子和笔来,问,“关于临氢异构化-脱蜡组合工艺你们现在除了设备,催化剂,还有什么问题。你顺便跟我讲讲这个工艺。”
他不是这个专业,以前纯粹是使用者,但是也曾为了自己的产品去找炼油厂定制润滑油。
所以又比大多数机电专业的人懂得多一些。
岑云舒忙起身,不着痕迹把那两瓶酒拿到后面的茶台上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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