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大家都不傻。
程时现在手里几个大厂都是纳税大户，他自己也是中央挂了名的青年技术人才。
他们干嘛要为了完成别人的任务，去得罪这么重要的人？
程时用脚指头想也知道，出现这种安静到诡异情形的原因，就默默等着崔季常自己来服软。
崔季常不出声。
省领导心里骂骂咧咧：自己一点诚意都不肯给出，就光想叫我们来做坏人，真是浪费大家时间。
散了会，崔季常追着程时：“程时同志请留步，我有重要事情要跟你商量。”
程时回头等着他说。
崔季常说：“我争取了很久，上面才同意给你百分之十的股份。”
程时摇头：“没空。”
他连敷衍都懒得敷衍了，心说：你还真是头铁，非要一遍一遍来尝试。真特么浪费我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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