顷刻间,只剩下了岑建光一个人。

        刚才还耀武扬威的他这会儿吓得腿肚子打颤。

        不是他不想跑,而是实在跑不动。

        段守正杀气腾腾盯着岑建光,衣角却被岑云舒拉住了。

        他只能停住脚步,暗暗恨得牙痒:这混蛋为什么就偏偏是岑云舒的父亲呢。

        不然我掐死他十次都不带犹豫的。

        程时知道段守正的难处,可是他没有这么多顾虑。

        他从来都是要么不做,要么做绝,不管用什么手段,都一定要确保效果被百分之百达成。

        他阴森森逼近岑建光,单手拎着他的衣襟举起来,压在车门上,说:“段守正同志是军人,不得不注重影响。我一个下岗职工,没那种顾忌。打死你也就是一拳的事。”

        岑建光紧张地舔了舔嘴唇:“朗朗乾坤,法治社会,你你你可不要乱来......”

        程时说:“岑建光同志。这里是向东市。我劝你还是不要在我的地盘上乱来。不然我要是乱来,你可能这辈子都没机会乱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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