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随着她的情欲被某人用熟练的技巧完全勾起,像野火燎原般不可收拾时,她这才懵懵懂懂地想明白,何书墨带她来林府的真实用意。
这个坏人不知是故意的还是存心的,他明明完全掌握主动权,在已经临门一脚,完全可以瓜熟蒂落的情况下,硬是在问她可不可以。
似乎只要她不点头,就会这么一直问,像骡子拉磨似的,不急不忙,磨磨蹭蹭。充满耐心地,反复地折磨她一晚上。
最后,蝉宝被某人无赖的战术消磨得理智全无,哪怕再害羞不齿,再担心小姐发现的事情,也全都顾不上了。
……
蝉宝虽然迷迷糊糊的,可何书墨还清醒着呢。
他肯定不能莫名奇妙地要了蝉宝的身子,至少得像霜宝一样,留个拿了她清白的“证据”,免得老娘以后说三道四。
上次霜宝是用手绢垫在屁股下面。
这次情况紧急,蝉宝的手绢何书墨一时没找到,于是干脆拿她纯白轻薄的亵衣当做手绢使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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