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何书墨笃定顾月柔绝不会如此决绝,因为她如果真的在乎周景明,就不会纵容周景明每日留宿教坊司。她如果真的在乎周景明的感受,就不可能在自己不同房的情况下,也不许周景明纳妾。
何书墨真正需要考虑的是,顾月柔与严文实许多年未见了,他们或许还有感情,但是长时间没联系,加上身份差异,彼此间会显得相当生分。
因此,何书墨需要一个人,在恰到好处的时间节点,使用恰到好处的手段,顺理成章地破除二位旧人之间的生分。
将他们未了的余情,暴露在周景明面前。
毕竟,严文实三十多岁,尚未娶妻,这等态度无需多言。相信顾月柔也能明白严文实多年未娶的意思。
而顾月柔常年未与周景明同房,其实也代表了她的态度。这一点,严文实估计同样心中有数。
幽静街道上,一辆马车向何书墨驶来。
何书墨快步迎上马车,等马车停下,亲自搬来脚垫,亲自撩开车帘,并且朗声道:“何书墨恭迎寒酥姐姐莅临寒舍。”
寒酥被何书墨提供的仪式感,弄得有些不好意思了。
她当然见过比这更大的阵仗,但那些阵仗都是冲着贵妃娘娘去的,她在那些阵仗中,只是个看客。
但今天不一样,何书墨的仪式虽小,却是单独献给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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