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行动之前上头这么告诉我的…”
“道到底是什么秘密…这个我…我是真不知道…”
“你就是杀了我…我也不知道啊…”
林浪抬脚踩着他的伤口，逼问道。
“这幅画你们找到了没有？”
尚青山回忆当年的行动，很多细节都历历在目。
他捂着伤口，强忍身上的痛苦，摇着头说道。
“我们…的确从你家里找到了几幅画带了回去…”
他一边说，一边往外吐血。
“但是上面说不是…他们是找来专人验证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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