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川微微一怔。
他设想过很多种可能。她会哭泣,会求饶,会用更深的怨恨把自己包裹起来。唯独没想过,她会问出这样一个问题。
什么算什么?
“你的囚徒?你的奴隶?”唐玉音往前走了一步,这个动作似乎耗尽了她全部的勇气,“还是……可以随意丢弃的玩物?”
她的身体在微微发抖,不是因为寒冷,而是因为那股从灵魂深处涌出的巨大恐惧,以及被这恐惧挤压到极限的一点不甘。
项川看着她,第一次觉得这个女人有点意思。
“你觉得,这三者有区别吗?”他反问,语气平淡得像在讨论天气。
唐玉音的身体晃了晃。
是啊,有区别吗?囚徒、奴隶、玩物,对于掌握着生杀大权的他来说,不过是换个称呼罢了。本质上,都是可以随意处置的“东西”。
她刚刚才建立起来的一点勇气,被这一句话轻易击得粉碎。
“区别?”项川似乎觉得这个问题很有趣,他从石头上坐直了身体,好整以暇地打量着她,“当然有。囚徒和奴隶,意味着麻烦。我讨厌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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