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苍白如纸的脸上,终于恢复了一丝血色。
命,是吊住了。
但伤,依然重得离谱。没有三五个月的静养,绝无可能恢复。
做完这一切,项川站起身,负手而立,再也没有看地上的女人一眼。
胡媚儿这才上前一步,小心翼翼地请示。
“尊上,此女……如何处置?”
项川没有立刻回答。
他抬起头,看着这片被他力量扭曲得不成样子的天空,片刻后,才吐出两个字。
“带上。”
胡媚儿微微一怔,显然有些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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