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傅此举究竟意欲何为?莫非要大兴诏狱?”一位关陇口音的大商贾按捺不住,声音陡然拔高,目光如刀,“若真如此,我等难道就坐以待毙不成?”
“噤声!”话音未落,已有人急急低喝,“此等言语若传入御史台耳中,一个‘谋逆’的大罪顷刻便至!”
“谋逆?”那商人嗤笑一声,满脸不屑,“难不成他顾太傅还能凌驾于我大唐律法之上?”
洛阳的消息被顾靖彻底封锁,滴水不漏。
困在局中的众人,在重压之下渐失方寸。
“海贸之利虽源出顾氏,然行之于天下,乃是太宗旨意!”
“我等多年经营,税赋何曾短缺分毫?”另一人声音发颤,带着不甘与恐惧,“他顾靖如今悖逆祖制,如此苛待我等,究竟凭仗何来?”
“难不成他顾靖就当真敢不顾顾氏数百年来的声望?”
说到此处,众人不由得又是一阵静默。
他们原本便是这样想的,所以才敢联合起来想用大势来对抗中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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