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冽的罡风，拂动了陈之明额角散乱的碎发，这个很难被人堪破情绪的老者安静坐在椅子上，眉眼之中竟少见的带了几丝释然。
这一幕，恰好落在了身旁的下属林泽眼中，他有些疑惑，沉默半晌之后最终还是选择了开口。
“陈所......怎么感觉看您的样子，有点......幸灾乐祸的感觉呢？”
“幸灾乐祸？我有吗？”
老人倒并没有介意他这些稀奇古怪的用词，微微一笑之后，端起冷掉的茶水轻轻抿了一口。
“倒不是幸灾乐祸，只是你看他现在这副模样......”
他如此说着，抬手指了指荧幕当中的齐洛。
逆着流转的冷光，能看到对方此刻正紧蹙着眉头，脸上的神色里也无比少见的带上了几丝茫然。
像是.......对眼下那位特殊观众问出的问题陷入了束手无策一般。
“是的嘛，我没说错啊........”，小伙子轻声嘟囔了一句，“很明显就是他面对这个问题有些苦恼，所以您才幸灾乐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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