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毛啊？”
“你不是医生么？应该知道早晨刚睡醒的男人，是什么模样。”
林宥谦也不盖被子，随意的靠在床头上，就像19世纪油画里的贵族公爵一样，慵懒而魅惑，
“喂，小结巴，你不是医生吗？还在泌尿科专修过？就你这心理素质，怎么看诊？”
戚栩的小脸，红的可以滴出血来。
“我是医生，可，可，可我又不是男科医生在。那时候在儿童泌尿科，都是七八岁的小朋友，我，我，我……”
“谁，谁，谁，像你这样！”
林宥谦勾起唇角，半眯着眼睛，恶趣味地戏弄她。“我，不好吗？”
“我，我，我不知道！”
戚栩实在不敢跟眼前之人对视，捂着眼睛往外冲，一头就撞到衣柜上。“哎呦！疼！”
林宥谦想过去扶她，却被当作洪水猛兽。“你别过来……我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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