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穿着真丝睡袍的曼妙身影款款走来,纤细的手臂环住他的脖颈,温热的呼吸吐在他的耳畔,带着一丝醉人的香气。

        “又在为什么事烦心?你现在不是应该好好休息,准备东山再起吗?”

        柳眉的声音柔媚入骨,带着恰到好处的关切与心疼。

        “东山再起?”陆明业冷笑一声,抓起桌上的威士忌,又灌了一大口,

        “老头子现在看我一眼都嫌多余,陆明事那个蠢货更是把我当成了空气!我还怎么东山再起?”

        他一把将柳眉拉入怀中,粗暴地吻了上去,仿佛只有在这种原始的征服中,才能找回一丝可怜的尊严。

        柳眉顺从地迎合着他,眼底深处却是一片冰冷的清明。

        她跟了陆明业十几年,太了解这个男人的本性了。

        志大才疏,刚愎自用,顺风时便觉天命在己,逆风时则只会怨天尤人。

        这些年,她小心翼翼地扮演着解语花的角色,为他生下儿子,将他哄得服服帖帖,甚至让他觉得,全世界只有自己才是他的真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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