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敌人不会给我们庆祝的时间。”陆沉渊很自然地拉起她的手。
他的手心很暖,干燥而有力。
这股暖意,顺着她的指尖,一直流淌到心里。
“清漓,我们做的不是一门生意。”他看着她的眼睛,认真地说。
“我知道。”墨清漓回望着他,“我们是在定义一个时代。”
陆沉渊笑了,发自内心的,轻松的笑。
只有她,最懂他。
这种不需要解释,不需要铺垫,甚至不需要言语的心意相通,比世界上任何商业上的胜利,都让他感到安宁和满足。
同一时间,秦氏集团,顶层办公室。
秦雅看着屏幕上那条“无距”汽车暴涨的订单曲线,脸上没有任何愤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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