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子的边缘,一本老旧的书静静地躺在那里。
她抬手揽了揽自己耳边的碎发,大跨步走向那木桌。
翻开书本,里面夹着的半张泛黄的信纸飘然落下,指尖轻触纸张拾起,隽秀的字迹映入眼帘:
至最重要的你:
展信舒颜
亲爱的,在这个被污染蚕食的世界上,生离死别早已成了常态,我永远相信残存的人性中,仍有未被诡异吞噬的永恒真谛与记忆。
但当看见掩埋了无数人生命的那片死亡之地,我内心依然会悄然崩塌,如果重来一次,我是否会在那片废墟上生长出灿烂的花。
在合上书本的那一刻,震感来袭,四周恍惚,头晕目眩,一束白光闪过。
……
白光刺得她睁不开眼,耳边突然炸开无数嘈杂的声响,消毒水的味道钻进鼻腔。
等视野终于清明,祁入镜发现自己正躺在病床上,手腕上缠着束缚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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