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伯的嘴唇哆嗦着,刚要开口,后院的门“吱呀”一声开了。
中年男人走出来,手里的烧火棍上沾着点暗红色的东西,脸上带着满足的笑:“处理干净了。”
王伯的眼睛突然瞪得滚圆,喉咙里发出“嗬嗬”的声响,像是被人扼住了喉咙。
他指着男人,手指抖得厉害,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最后头一歪,瘫倒在长凳上,没了声息。
祁入镜瞳孔骤缩,探了探王伯的鼻息——没气了。
“老东西,就是不经吓。”中年男人踢了踢长凳腿,语气轻飘飘的,“处理掉吧,别脏了邮局的地。”
祁入镜不动声色地站起身,点了点头:“好。”
中年男人似乎没料到她这么顺从。
他愣了愣,随即露出抹意味深长的笑:“算你识相。对了,明天有封加急信,地址是……”
他报了个偏僻的门牌号,正是老城区最深处的那片废弃戏台,“记得早点送去。”
祁入镜快步回到阁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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