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明月见锦宁直接漠视自己,双手微微握拳。
她凭什么,凭什么这样漠视自己?凭什么这样高傲,好似从不将她放在眼中?
永安侯冷声道:“你不是装病吗?”
锦宁苦笑了一下,失望地看着永安侯:“父亲和兄长,都觉得我的性情不似从前温和,可你们从前,也不会这样冤枉我……”
宋氏开口劝道:“侯爷,你还是不要请家法了。”
不提家法海好,一提起这两个字,永安侯就狠了狠心,冷声道:“我今日非得要改掉你这个说谎的毛病!”
“还不动手!”永安侯看着旁边站着的粗使婆子,冷声道。
两个婆子捧着三尺宽的木板往前走来。
锦宁整个人忽地就摔倒在了地上,双目紧闭。
“好啊!你之前装病就算了,现在面对责罚,还要装昏吗?”永安侯更是恼了。
他堂堂永安侯府,悉心十余年教导,怎么就教出来这样一个东西!比不得明月分点半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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