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被愤怒冲昏的头脑，也渐渐回归了正常。
高府尹看着卫老大的表情，就知道目的已经达成了。
“卫虎，本官再问你一次，你还有没有什么要说的？”
高府尹一拍惊堂木，吓得卫家众人一激灵。
卫虎怒不可遏的望着李氏。
“大人，人是李氏怂恿我杀的！”
“我本来没想杀人的！”
“是李氏不停的怂恿我，说要是不杀了她，我们的秘密一定会被说出去。”
“连石块都是李氏递给我的！”
“大人，我确实该死，但李氏同样罪不可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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