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主对不住,方才丫鬟弄错了,这才是我的证人。”没等梁氏仔细去看这人是谁,苏芮就笑着对长宁郡主歉礼,随后不等对方回话就朝着妇人呵道:“当着郡主的面,还不如实说来。”

        妇人一哆嗦,但却没有方才那小丫鬟那般诚惶诚恐,只是低着头道:“民妇本是永安侯府内务所里的管仓婆子,四年前离府归家,臣妇做事怕遗漏,有个记日册的习惯,把每日之事都记在册内。”

        说完,同小丫鬟一样,妇人也从拿出了一本册子。

        相比起先前‘遗书’的新,这册子一眼就能看出有些年头了。

        长宁郡主身边的嬷嬷再次拿过打开,翻到五年前的春日宴前几日,很快找到了一句话。

        ‘三月初三,晴,大小姐的新肚兜绣字出库,路遇周瑶小姐,取走一件,不得声张。’

        无论从字迹还是纸张,都有几年时日了,造不出假。

        虽未直说当初在春日宴厢房内发现的肚兜就是周瑶的,可周瑶拿走了有苏芮绣字的肚兜,那便就是嫌疑。

        长宁抓起那册本就朝着周瑶脸上砸去。

        还不知发生了什么的周瑶被砸了个正着,册角正好砸中眼睛,疼得她一时半刻睁不开。

        等所有人都看清了地上册本上的字后,她才恢复视线看到,立即瞪大眼睛狡辩:“我没有!我从未拿过姐姐的肚兜!郡主,冤枉啊,方才这丫鬟便就是受了姐姐威胁,如今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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