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切都是从苏芮和云济的那个虚无缥缈的传言开始的,而苏芮方才连唤他一声父亲都不愿。

        她在怪他。

        “随她去吧,你就莫操心了。”

        “我怎么能不操心呢,芮儿是姐姐留下的孩子啊。”梁氏急把话说出口,见永安侯脸上变了,才意识到说错话了,低下头抹泪道:“不管过去如何,都时过境迁了,孩子无辜啊,何况如今芮儿的情况侯爷你是最清楚的,现下的荣光都是虚的,事落定下来就是个死呀。”

        永安侯虽不喜苏芮,甚至瞧见她就会想起过往那些糟心事,可到底也是自己的血脉,不忍见她走向死路。

        可此时皇上下旨,他身为臣子,不得抗旨。

        “其实,我想了一个法子。”梁氏抬起头,湿漉漉的眼睛望着永安侯,一如初见时候那般纯粹。

        永安侯立即屏退了院里的人,扶着梁氏回到屋内才问:“你是又想牺牲瑶儿?”

        “姐妹之间,说什么牺牲不牺牲的,瑶儿懂事,会理解的。”

        永安侯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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