亦不会因她惊了马来这等三个时辰!

        二楼转角的窗口,苏芮将自己亲哥哥怒红的脸与眼神里的恨都尽收眼底,那些话也一字不落的听了个清楚。

        原来自己在小时那个说要永远保护自己的哥哥心里已经是肮脏到令他反胃的人了。

        可他似乎忘了,自己是如何变成那肮脏的军奴的。

        是他们,逼着她,哄着她的!

        五年前,春日宴上,长宁郡主那皇上赐婚的未婚夫被抓奸,女子跑了,但落下了肚兜,上面绣着她的闺名。

        她被长宁郡主当众抓按在地,继妹作证肚兜是她的,继母委婉说她出恭两个时辰不见回,郡主未婚夫掌掴她,指证是她勾引,跪地同郡主认错。

        她的喊冤无人听,她就那么成了不知廉耻,破坏皇上赐婚,罪大恶极的人,被罚为军奴,发配边陲。

        哥哥苏烨骂她下贱,自甘堕落。

        父亲永安侯说尘埃落定,无地回转,为了侯府名誉让她先忍忍,待他寻了机会再接她回来。

        她就那么等,那么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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