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松儿抱着她,问她,“会不会遗憾?你曾经把沈厌当做全世界。”

        裴欢把下巴放在她的肩膀,闭着眼睛,哑声说,“这段感情我努力过,争取过,悲欢与酸甜苦辣我尝尽了,如果说要遗憾,那遗憾的人不会是我。”

        洗漱时,她看到了镜子里的自己。

        她不是骨感型的女孩儿,反而肉乎乎的。她想起结婚的这三年,她总是以吃饭为由,留着沈厌,她想要二人空间。

        可每次都有风纯。

        她吃醋生气,沈厌就带她去吃,只要跟他一起吃一顿饭,她什么怨言都没了。

        久而久之她胖了,沈厌也认为天塌下来用一顿饭就能把她哄好。

        是不是人胖了,就不配得到爱?

        她昏昏沉沉的睡了一夜,戴了一夜的眼罩总算让眼睛的肿胀消下去了。

        第二天七点准时起来,曲松儿顶着一头鸡窝起来,诧异,“你起这么早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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