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欢的声音出奇的冷静,直接说,“这是风纯的?”

        沈厌也没藏着掖着,“是她的。”

        “怪不得不想给。”裴欢篾笑,“既然她的东西这么宝贝,那我的东西你凭什么说给就给了风纯?怎么,我是命比她贱,还说我活该被你俩合伙针对?”

        沈厌双手插着兜,身高的优势让他低头看着裴欢,眼神幽茫无奈,“我把你什么东西给了风纯?”

        “别装蒜,你上回带你妹清场给她买包,你截胡了别人的订制包,那包是我的。”

        沈厌顿了一下,扬眉,“那包的持有者叫Sara,什么时候成了你的?”

        裴欢的瞳仁刹那间缩了一下,仿佛是过去射过来的一只箭正中了她的眉心,这是她才明白,最高级的杀人方式是深不见血。

        沈厌的这一箭,很深。

        她声音都颤了,“高中毕业我生日那年,我哥给我做曲奇饼干,你说你也帮我做,结果烤久了,很难吃,你俩非逼着我吃,于是我一边吃一边往地上洒,你说我调皮,又洒了。干脆叫sara得了,挺适合我,尽管有点谐音,但sara依旧成了我的英文名,我一直沿用至今。”

        沈厌错愕,“当时不过一句玩笑话,你就记这么久?我都忘了有这件事,而且我也没见你用过名字。”

        是啊,他的一句玩笑话,她却铭记于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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