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见到余沧海的惨况,加上日积月累的压抑,不禁让洪人雄恶向胆边生,心中暗下决定这次再也不忍了,自己已经忍的足够多了。

        翌日清晨,余沧海进入马车内发现洪人雄居然没有准备被子做铺垫,大骂道。

        “你这个不成器的东西,难道想硌死老子才开心吗?你仙人板板。”

        洪人雄默默忍受着余沧海的怒骂,转身去准备垫子去了,行走间更加坚定信心,对于接下来打算要做的事情不再犹豫。

        一切准备妥当,洪人雄驾着马车出了城一直沿着官道疾驰,快要到沙县时见前方有个岔道,一摆缰绳将马车驶入小道。

        余沧海昨夜回房调息时发现自己体内的经脉寸断,多年苦修的内功全部付诸东流,此刻心中积蓄着满腔的怒火,马车驶入小道立马变得颠簸起来,这让他的心情更加烦躁,正想破口大骂之际马车却突然停下了,余沧海心中一惊,以为事情败露有人追上来了。

        探头一望发现周围静悄悄的,什么事情也没有,火上心头。

        “你个龟儿子,你先人板板,没事停下来干嘛?”

        洪人雄却不答话,将马车驶入小道旁的密林之中,余沧海见他不回话气的怒不可遏,只是身体虚弱无法动手,嘴中却不停歇,骂人的话不停的飚出来。

        洪人雄将马车停下后冷冷道:“师傅,有句话我想问你很久了,我到底差在哪里了?为什么师兄弟当中挨骂受罚的总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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