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谓同样准备向宫城出发,作为‘裁军’的首倡者,为了今天的廷议,他准备了很久。

        ‘裁军’并非他所愿。

        虽然他知道冗兵的危害,但国朝现在的岁入起码是撑得住的,还没到必须更易的时候。

        如果按照他的意思,这等事最好是教给下一任首相来解决。

        要相信后人的智慧。

        他呢,年纪大了啊,这种大风大浪,最好是能少则少。

        如今,自他上书‘裁军’已经过了一旬左右的时间,丁谓明显感觉到了军中的燥热。

        哪怕此次‘裁军’的对象是厢军,但情绪是具备传递性的。

        不要把别人当傻瓜,把别人当傻瓜的人才是傻子。

        几十万禁军中总有几个聪明人,现在‘裁军’的刀割在了厢军头上,焉知下一次会不会割到‘禁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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