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姨,”他突然开口,声音清冷,“帮我查查解家这些年的资金流向,特别是九爷那一支。”

        他不满周岁从旁支过继给解连环当儿子,8岁解连环死了,他成为九门最年轻的家主。还以为九爷这一支已经无后人了呢。现在看来……

        站在阴影处的管家文琪,“是,家主。”

        张小二眨了眨眼,身子往前倾了倾,手肘撑在膝盖上:“小花,你这是要搞大动作啊?”

        解雨臣放下茶盏,瓷器与红木相碰,发出清脆的声响。

        他眼中闪过一丝冷意,“我只是想知道,我到底在为什么人卖命。”

        三天后,文琪踏着晨露走进书房,将一叠厚厚的文件放在解雨臣面前。

        檀木书案上已经堆满了账册和资料,密密麻麻记满了数字和名字。

        “家主,查到了。”文琪的声音低沉带着几分怒意,“九爷除了解连环外,确实还有一个儿子解连城,现在定居洛杉矶,名下有三家贸易公司,二家科技公司。另外,他还有二个孙子已经进入家族企业历练,三个孙子分别在波士顿和哥伦比亚读书。”

        解雨臣修长的手指翻开文件,指腹在纸页上轻轻摩挲。

        随着的深入,他的脸色越来越冷,眼中的温度一点点褪去,最后凝结成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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