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蚊子咬的。”她声线平稳,轻描淡写,“港城的蚊子,毒得很。”
阿信看着她那双清冷如古井的眸子,把所有担忧都咽了回去。
他知道,大小姐不想说的事,谁也问不出来。
宋潇因转过身,眺望着远处维多利亚港的海面,海风吹起她几缕发丝,眼前却不受控制地闪过昨夜车内那片逼仄的黑暗。
……
那只蚊子,姓贺,来自澳门,凶猛得像一头失控的野兽。
“啪”的一声耳光之后,并非终结,而是彻底的点燃。
贺寻那张俊美风雅的脸上,怒火被一种更深、更沉的黑暗所取代。他没有再说话,只是用一种近乎撕碎她的力道,将她死死地压在座椅上。
昂贵的真皮座椅被挤压出暧昧的凹陷,空间狭小,避无可避。
她挣扎,用尽全身力气,却像被蛛网缠住的蝴蝶。
愤怒之下,她张口,狠狠咬在了他的肩膀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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