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针灸的时候,我都能让你动不了。”

        她还记得上次她来他房间的时候,他还存着试探的心思。

        萧寂寒自然明白自己上次做错了。

        “对不起,上次是我不对。”

        萧寂寒都不知道该解释什么,只能说对不起。

        他低头克制着嗓音,轻声道:“妻主,我之前说的话是认真的,妻主只要想,什么都不用做,我都会给妻主。”

        说着,萧寂寒苍白如雪的脸上神色无比认真。

        萧寂寒平日话很少,但他真正说话的时候,声音清润动听。

        如同古琴音调一样,幽远清润。

        “或者,现在也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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