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米,还给他们。”
吊梢眼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夸张地大笑起来。
“你说什么?我没听清啊!”
陈山没有重复。
他只是抬起头,静静地看着那两个人。
他的眼神很平静,没有愤怒,也没有杀气,就像在看两件没有生命的物件。
不知道为什么,被他这么一看,吊梢眼的笑声,卡在了喉咙里。
一股没来由的寒意,从他尾椎骨升起。
“我再说一遍。”
陈山的声音,依旧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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