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两个人,看起来都像是被抽干了精气,眼窝深陷,满脸疲惫。

        他们带回来的,不止钞票,还有十几只沉甸甸的,用油布包裹得严严实实的狭长木箱。

        和义堂的院子里,所有兄弟都聚集在这里,他们脸上的狂喜,被一种更加厚重的敬畏所取代。

        “哐当!”

        癫狗甚至没有用撬棍,他直接用蛮力,徒手掰开了第一只箱子的木盖。

        木刺扎进了他的手掌,渗出鲜血,他却恍若未觉。

        那双布满血丝的眼睛里,闪烁着一种近乎癫狂的光芒。

        箱子里,是一层厚厚的,散发着刺鼻气味的油纸。

        油纸下面,静静地躺着一排排冰冷的钢铁造物。

        一把把枪身线条流畅的勃朗宁手枪。

        几支英七七步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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