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船员,按照事先的约定,发出了“惨叫”,手臂上被划开一道浅浅的口子,鲜血立刻流了出来。
一切,都像一场排练了无数次的戏剧。
混乱,而又精准。
几天后,香港,维多利亚港。
香港,维多利亚港。
码头上,一切如常。货船鸣笛,吊臂缓缓移动,苦力们喊着号子,一片繁忙景象。
但在看不见的角落里,一张无形的大网早已撒开。
海关的检查人员,比平时多了一倍,眼神锐利。
码头的保安,换上了一批面孔陌生的硬汉,腰间不经意间鼓起。
远处仓库的顶楼,几个扛着测量仪器的“工人”,镜片后的目光却死死锁定着即将停靠的泊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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