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几乎能感觉到,陈山那双冰冷的眼睛,已经越过维多利亚港,死死地盯在了自己的脖子上。
怎么办?
跑路?
他舍不得在香港打下的这份家业,舍不得这帮跟着他吃饭的兄弟。
求饶?
他捞过界,坏了陈山的规矩,这是江湖上的大忌。
一句轻飘飘的对不起,恐怕换来的,只会是沉进公海的石头。
刘发越想,心越沉,整个人如坠冰窟,手脚冰凉。
就在这时,香堂那扇厚重的木门,被缓缓推开。
一个身材高大,面容冷峻的年轻人,走了进来。
是他的儿子,刘阿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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