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任何技巧可言,两人就像原始的怪物一般,最纯粹的厮杀着,刺剑砍在坚固的蛇鳞上迸发出耀眼的火花留下深深的剑痕,燃烧的剑刃焚烧着罪恶的躯体,但那增殖的血肉很快便替代那死去的部分。
就像那吞食自己尾巴的衔尾蛇,毁灭后新生,直到一方倒下。
“已经没有机会了萨博,很多事在你做出决定时就再无改变的机会了。”
洛伦佐淡淡的说道。
今夜所有的一切都源于那个神圣之棺,而地宫的异变则源于与其有关的那位医生,洛伦佐曾经处理过很多这样的,他很清楚,那位医生留下了秘血,大范围的秘血扩散导致那些人异变成了妖魔,而萨博则是其中的唯一能保有理智的人。
不,或许他就是为了秘血才会这样吧,那畸形的身体早就无法支撑,唯有那秘血才能为他带来转机。
火剑接连不断的斩击着,犹如铁匠的铁锤,疯狂击打着钢与火。
洛伦佐将萨博逼退,紧接着再次跟上,水面因高温沸腾升起雾气,其中倒影着狰狞的影子与光。
又一次轰鸣声起,那坍塌已经逼近,而这一场洛伦佐用尽全力去挥剑,于是那烧红的刺剑就此崩断。
那是陪伴了萨博很多年的剑,在今日终于折断,他一把抓住了断裂的剑头,增生的血肉缠绕在其上,随后向着洛伦佐刺下,剑刃插进了甲胄那细小的缝隙中,切入血肉的深处。
萨博张开了嘴,锋利的牙齿死死的咬在洛伦佐的身上,他已经没有剑了,但他还有锋利的牙齿,还有健壮的手臂,他会咬断洛伦佐的喉咙,手臂会将他溺死在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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