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厮吓得把脑袋当锤子使,咚咚咚的磕个不停。
赵炳炎喷他一脑壳的烟雾说烦不烦呀,不知者不为罪,坐下说话。
那厮立马席地而坐,胆怯的说还是汉王体恤他们当兵的苦,他从崖山一直跟到昆明,就是晓得跟着汉王有盼头。
他呸,一口浓痰吐过去,不屑的说听着肉麻,先前啥时候从军的老子不管,这五年一路征战定是偷奸耍滑,贪生怕死。不然为何寸功未建,还落得被扒了皮。
那厮啪啪啪打脸,大骂自己就是怕死,苟活到今日还没个正形,汉王一针见血,句句都戳到他痛处。
赵炳炎吐出一口烟圈儿说他不需要谁拍马屁,说说眼前吧,如何过了杨夫人那一关?
他伸手指指山上的茅草房方向,随意的弹掉烟灰。
那厮惊愕的看向阿宝的院子问:“杨夫人是何人?”
赵炳炎骂他就是个呆子,天下敢自称哀家,张口便是圣旨,还是姓杨的女人有几个?
连老子在她面前都是唯命是从。
狗日的吃了雄心豹子胆,居然质问她是何方娘们儿?还要当她爹,找死啊。
那厮眼睛瞪得大大的,惊恐问:“太、太后,国主在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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