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牛贼眼睛一转,想了一下说不成,他一个下人咋能去村里叫青壮,别人不会听的,不如老爷在此守着,他去找大少爷叫人。

        阿忠一想对头啊,平时大儿子就代他在村里传话安排,老百姓都晓得这个规矩,让大儿子去叫上青壮来抓人。

        只要将都占良抓住,他的大儿子因为抓匪有功,说不定还能升官发财。那厮立即挥手,叫阿牛赶快去。

        苍山狼一边朝阿忠的寝室走一边脱衣,还没进屋就毫无阻挡。

        屋里阿忠的老婆早就躺下了,听到脚步声迷迷糊糊的说:“死鬼呀,跑哪里去了?快些上来。”

        女人想到二儿子大婚,心里美滋滋的也想再过一次冻房花竹夜,彻底卸了甲在等阿忠呢。

        苍山狼乐了,闷声动手。

        待到两人激烈交锋之后,阿忠的老婆才从气息和习惯上感受到是另有其人,大惊,却已是木已成舟……

        半响过去,阿牛还没有带大儿子过来。楼上却传出时断时续的呜咽。

        都占良下楼笑哈哈叫声二当家,上茶,啪嗒一声把二十响搁到桌子上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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