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门的时候好几个人用奇怪的眼光看着他,上车来她又在四处嗅味儿。他是拉屎没擦屁股,还是走路不小心,踩着屎粑粑了。
周阿香把红旗轿车停靠去路边,转过脸来看他,抽出纸巾在他嘴上擦两下递过去,纸巾赫然出现了口红色。
女人赓即抽泣起来,呜呜的说自己年老色衰了,连老男人都看不上她,非要去啃路边的野草才酸爽。
赵炳炎马上找到原因,告诉她是楼下钱庄的工装女突袭沾上的,他们啥事儿都没有。女孩的母亲生病住院,需要一笔住院费,让他推荐股票赚钱救母,女孩愿意柔尝,现在的姑娘也真是的,哎。
他无奈的发出一声叹息。
周阿香气呼呼的说道:“好啊,那你和她去开防棍创单噻,反正你那么会挣钱的,不怕给不起。”
赵炳炎无语了。
他把车窗降下来,掏出一根特供烟点燃给阿香说都老实交代了,咋会做拿些禽兽不如的事情。不过是咱们遇上了,能帮则帮,你明天去医院看看是不是真实的。
女人说他还惦记上了,哭的更伤心。
草,有完没完啊?
他最怕女人哭泣,打开车门走到路边的大树下去抽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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