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大人,此地不宜久留。”
胡德运立刻赞同,还要将陈砚扶着上后面的马车。
两人好得仿佛相识多年的好友,此时正依依惜别。
只是这感人肺腑的“兄弟情”在陆中撩开后面马车的车帘的一刻烟消云散。
那辆马车里坐着胡德运的爹娘妻儿,均被绳子捆绑着,嘴里塞着东西。
一瞧见胡德运,众人便急忙挣扎着“呜呜”出声,向胡德运求饶。
下一刻,陆中将帘子一放,再次将众人遮挡起来。
胡德运只听脑子里响起一声嗡鸣,下一刻怒气直冲天灵盖。
粗胖的手指指着马车,转头近乎对陈砚咆哮:“这就是你嘴里的脊梁、民族大义?!”
陈砚也懵了,转头便看向陆中。
陆中俯视胡德运,浑身的肃杀之气:“人乃是我北镇抚司所抓,陈大人并不知情。”
胡德运脑子里的那根弦仿若瞬间就断了,恐惧如同杂草在心底肆意生长,让得他声音颤抖:“你们要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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