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德运内心咆哮,这事关他的身家性命!
再看一眼那锦衣卫手里的刀,胡德运心中默想,自己心情好,不与这锦衣卫计较。
如今松奉已是孤城,败局已定。
一旦宁王落败,他这个知府必定会被清算,到时必被砍头。
若能在此时立下大功,或许还真能让他活命。
胡德运越琢磨越觉得陈砚说的不错,这正是他的机遇。
可城内情境于他和锦衣卫们是大大的不利,想要办成此事谈何容易。
纠结挣扎之下,胡德运重重叹口气,一甩衣袖,再次双手背在身后,在屋内急躁地走来走去。
连着走了两刻钟也没想出个办法。
“哎,这陈大人怎么就不给我出个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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