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德运一收气势,露出谄媚的笑,凑近那将领,挡住别人视线时往那将领手里塞了银锭子。
那将领一摸,不动声色地将银子塞进甲胄里,语气也好了些:“城墙重地极危险,胡大人怎的过来了?”
胡德运立刻做出愤怒状:“本官听闻那陈砚小儿今日在城外大骂王爷,心中不忿,必要与他交锋一二!”
闻言,那将领的神情便意味深长起来。
那位陈大人不止骂了王爷,还骂了眼前这位胡大人。
王爷被骂得下城墙时险些踩空摔倒,这位胡大人怕也是气疯了,才想骂回去。
既收了银子,那将领必要提点两句:“府台大人,那陈砚骂人的功力实在深厚,寻常人根本不是其对手,就连王爷的幕僚们都败退下来。既然他已经消停了,我看您还是当没听到吧。”
“本官都被骂得抬不起头了,如何能当没听到?”
胡德运几乎是瞬间提高音量:“那陈砚小儿竟敢如此折辱于我,往后府衙上下谁还会服我?!”
城墙上下的将士们纷纷用眼角余光往胡德运身上瞥。
想到今日那陈砚的骂阵,众人心中便有些爽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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