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都是打仗不可避免,陈三元如此妇人之仁,自是不懂此间道理。”
兰剑荣一手按住腰间大刀,另一只手往腰间一插,便是一副大刀阔斧的模样。
闻言陈砚再压不住心中怒火,抬手往远处一指,双眼死死盯着兰剑荣:“总兵所谓的此间道理,就是让百姓不得安宁,让他们家破人亡方?”
陈砚极少如此愤怒,往常偶尔发怒也多数是装的,为的是借此达到自己的目的。
可是今日,看到破城后的一幕幕,他是真的愤怒。
“总兵自是不在意松奉百姓的生死,可本官在意!本官乃是松奉同知,是松奉父母官,本官就要护着松奉的百姓!总兵大人若再不约束部下,莫怪本官拿人了!”
众将领瞧着愤怒的陈砚,一时不敢言语。
这于他们而言,实在是再正常不过之事,陈大人何至于如此恼怒。
昨日陈砚大骂宁王的情形还历历在目,谁也不敢招惹陈砚,更不敢招惹此时暴怒的陈砚。
他们绝不会因为这位陈大人年幼,就觉得他只是放狠话。
毕竟这位手里握着六千民兵,而那六千民兵更是能冲入宁王水军方阵,更是在万军中取了地方将领的首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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