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维忠心中便是一凛,还是身后的下属提醒,他才想起那炮船之事,当即便板起脸怒道:“陈大人动本官的炮船,究竟是何意?!”
陈砚当即朝着杨维忠一拱手,就道:“海寇岛上的民兵都是本地人,昨晚便看出今日要吹西南风,杨兄当时已醉死过去,小弟只能自作主张,将炮船都处理好。”
不等杨维忠开口,陈砚面露坚毅:“火攻已要损失大船,如何还能损失火炮?既是本官卸下火炮,这些船就该由本官的兵来冒险,各位水军的弟兄们依旧开着你们的炮船,跟在后面打掩护即可!”
如此一番慷慨之语,竟将杨维忠唬得说不出话来。
就连杨维忠身后的水军将领们也懵了。
不是陈大人卸了他们的火炮吗,怎的如今变成他们怕死,需躲在民兵身后了?
杨维忠此时的脑子如同浆糊,还未理清头绪,又听陈砚道:“如此良机若不抓紧,下次再起西南风,怕是要十数日之后了。”
杨维忠当即一惊。
城外大军可撑不了十数日。
今日必要将宁王水军击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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