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子吟用余光不动声色地扫向众人,继续道:“人情人情,有人才有情。若你等身死,裴筠拿着书信也无用。若你等活着,到时帮裴筠往上升一升,想来也不是什么难以办到之事。此举于王爷,于各位都有莫大的好处,何不共赢?”
他的语气从始至终都极平静,仿佛那修行多年的老僧,让听者情绪渐渐平复,并计较起得失。
这天下的富贵他们还没享受完,如何舍得死。
八人一番商议,终究决定写一封信。
以他们八大家合起伙来,想要将一名官员往上抬一抬,实在是再简单不过的事。
“信可以写,却不能有信物。”
徐五爷提出条件,其他七人纷纷点头。
如此一来,纵使裴筠不答应,只要没信物,家族不承认,这些信就是废纸一张。
刘子吟缓和了神情:“可。”
那些亲兵将早已备好的纸笔等分发给八人,顺手将碗筷等收拾开,八人就在餐桌上写信。
待信写完,刘子吟一张张看过,确认无误,这才装进信封,贴身收好。
旋即上前,端着那壶酒给八人的酒杯斟满,依旧是老僧般的笑:“在下替王爷多谢各位相助,此杯过后,王爷与各位就各奔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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