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谕们只讲四书五经,还是用的各种陈砚早看过的注释本照着念,到点后将书一收,转头就走。

        连学生喊都不停。

        他连着拦了教谕好几次,都被教谕不耐烦地打发了。

        甚至连陈砚写的文章也不愿多看一眼。

        “你不用费劲了,府学的教谕无法参加科考,待在府学不过是为了混口饭吃,不会受累教导学生。”

        说话的是一位十五六岁的少年,身穿青衫,长得极为周正,只是脸有些黑,手上也有常年劳作的厚茧子。

        一番交谈后,陈砚方知那人叫李景明,与他同一批参加院试。

        “你可还记得我?”

        李景明双眼满是斗志。

        陈砚当然不知道,放榜时他根本没去看过,怎么可能知道第二名是谁。

        他毫无负担地笑道:“当然记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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